藤蒼

だから僕は
少し離れた場所で
君を見ていた

舞会・一段插曲

很短/完结。

————

“不,提巴尔特,你那颗小小的心、小到可怜的心,你只知追逐浅薄单一的快感,我怜悯你,你甚至不曾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。”

“哦,不、不、不。你要弄哭可爱的茂丘西奥了。绅士可不会这样甩开舞伴的手——何况是在舞会上。”

“疯子。”

茂丘西奥深紫色的眼睛在面具后闪烁着狡黠而得意的光——那一瞬间提巴尔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,一个不属于“提巴尔特”的想法:想要扯下这个疯子变幻多姿的面具。

“你就像个软弱无力的孩子,失去了原本就不属于你的珍宝,你没有胆子、也没有能力爱上独立自由的灵魂——当这灵魂凭借自己的意志去往别处,你能想到的就只有毁灭她。哈,无能!多么无能。”

“我要杀死你。”

“提巴尔特,你今年多大了?迁怒?仇恨?杀死我?不、提巴尔特,你该杀死的是你的敌人。而你甚至不知道谁才是你的敌人,你自己选择了盲目,你只有仇恨、一望无际的、荒芜的仇恨。”

“所以我要夺走你的仇恨,你还剩下什么?一张一成不变令人生厌的哭丧脸。”

“空有外强中干的躯壳,你的灵魂寡淡无趣、不值一提。快乐、快乐!找点乐子吧提巴尔特!…………比如,来与我寻欢作乐吧。”

茂丘西奥的音色突然带上了湿润的天鹅绒一般的质感,提巴尔特眼前那一抹深紫色一晃,他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嘴唇近在咫尺,茂丘西奥展露了一个嫣然的笑容、轻快地抬起了头——

提巴尔特的右手狠狠捏住了茂丘西奥的下巴,仿佛是为了掐死那个笑容、迫使他停在了彼此鼻尖几乎相触的距离。寻找着能够撕下面具的细小缝隙,他的大拇指细致而又粗暴地来回摩挲着这个小疯子的下颌,他们的距离是那样近,即使是在温热鼻息的升腾氤氲中、即使是在舞会昏红难辨的灯光下,提巴尔特带着无机物质感玻璃灰蓝的瞳孔依然捕捉到,那里有一颗小巧的黑痣。

被迫仰着头的茂丘西奥扭曲着肌肉艰难而又坚定地朝他咧开嘴,挑衅般地吐了吐舌头:“哦,提巴尔特,你几乎还和十五岁时一样青涩,你在害怕吗?你有没有想过和男人……如何,需要我为你上关于搞基的第一节课吗?”

“哈,”提巴尔特扯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,从鼻腔中发出一个浅促的轻笑。原本只是制住茂丘西奥腰侧的左手猛地用力。

提巴尔特的眼前盛开了一蓬妖惹丰润的紫罗兰。
而那总是充满嘲讽的舌头与下唇如此细腻滚烫。

而茂丘西奥微微张开了嘴,以一种近乎逆来顺受的柔软姿态欣然接受了他的侵犯,
舌尖粘糯湿润的感觉让他恍然产生一种错觉,自己正在舔舐着的,是这个人不设防备的心房。

这个总是疯癫大笑或是口吐毒液的小丑,有着和他记忆中那些咯咯笑着发出尖叫喘息的金发女人、又或是棕发?面容已经模糊。那些吸附着指尖掌心汗津津的丰腴触感,颠倒倾轧的夜晚。

过去的一切在提巴尔特脑内打乱、重组、模糊的面容逐渐清晰

——黑发的、男人。

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亲吻一个命运的对立者、一个自己蔑视、厌恶、恨不得杀死的人,一个男人。而奇怪的是,这些想法完全没有让他想要停止动作,反而加剧了提巴尔特心底宛如耳语的冲动,掌控他、掌控他的眼泪与欲望、掌控他的尖叫与哭腔。

以一个浓腻的吮吸作为尾调,提巴尔特结束了这个吻。

“你的高谈阔论?你的居高临下?嗯?”

提巴尔特俯视着轻轻拧起的眉头、压抑着的喘息的茂丘西奥。他的左手依然托着茂丘西奥的腰,白衣过于轻薄,茂丘西奥腰眼的温度几乎灼穿提巴尔特的掌心。

“那么现在,我的茂丘西奥,告诉我,是谁在给谁上第一节课?”

“哈哈、哈哈哈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夹杂无法抑制的喘息,茂丘西奥还是高声笑了,笑得近乎猖狂。

“很好、提巴尔特,很好。”话音未落,他踮起脚凑上前,顺着提巴尔特的左侧的下颌缓慢地舔到了耳廓,末尾近乎宣示侵占般留下了湿答答的唇音,提巴尔特感受到鼓膜再次被湿透的天鹅绒层层卷裹:

“你刚刚的表情,精彩极了,生机勃勃,我几乎听见了云雀清啼……我寸草不生的荒漠王子。”

话音未落,他突然用力推开了提巴尔特,

“时间到了,提巴尔特。”

他脚步轻快地拉开距离后,回身用余光快速地扫过提巴尔特,轻抬起下巴:

“你的,第一节课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在提巴尔特非黑即白的单纯(bushi)心灵中

杀死对方是了结仇恨的最高表现形式

而用对待女人的方式对待茂丘西奥是对茂丘西奥尊严的无情践踏。

茂丘西奥:可以,我觉得还行。

提巴尔特:????

茂丘西奥:提~宝~来~践~踏~我~啊~

成功夺走心上人初吻(特别注释:仅限对象为男人)后可把我牛b坏了叉会儿腰的毛球.jpg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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